修改后刑诉法对我国现行公诉制度作了较大的改革和调整，也对公诉实务工作如何应对提出了挑战。如何准确把握刑事诉讼制度下公诉人角色的特征与定位，本文作些探讨。

我国公诉人的角色特征

公诉人角色的基本内容，是代表国家对被告人提起控诉，并请求法官作出裁判。然而，由于各国刑事诉讼制度在程序设计上存在差异，不同诉讼体制下的公诉人角色也呈现出各自特色:英美当事人主义诉讼模式下的公诉人角色更接近于律师(“政府律师”或“公诉律师”)，而大陆职权主义诉讼模式则坚持对公诉人角色的司法官定位。我国的刑事诉讼制度类属于大陆职权主义诉讼模式，公诉人角色具有典型的司法官属性和色彩。

1.我国公诉人角色具有明确的司法官地位。司法官是“公平之官”，自当恪守独立、客观、公正的立场和义务。但在英美法系国家，虽然法律也要求“检察官必须出于法律的利益和公正的需要寻求客观真实，而不仅仅是为了‘反对’被告人”，但法律上检察官并无义务为了被告利益而请求法院宣告无罪或提起上诉，因此其角色并非典型的司法官，而更接近于“政府律师”或“公诉律师”。

而在我国，客观公正义务是检察官的法定义务，刑事诉讼法不仅明确规定公诉人在审查起诉时必须全面收集、审查证据，对能够证实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有罪或者无罪、犯罪情节轻重的各种证据均应注意，而且要求公诉人得为了被告利益而抗诉。由此可见，我国的公诉人角色具有明确的司法官地位。

2.我国公诉人角色享有充分的司法官职权。司法权或者说司法官角色的最大特点，就在于其居中裁判性，即居于客观中立地位、依据事实和法律独立作出裁量、判断。在刑事诉讼程序中，强制侦查措施的审批权、起诉裁量权、审判权等，都具有一定的居中裁判性，因而皆可归入司法权的范畴。相应地，行使上述权力的诉讼角色，不论其系法官抑或检察官，都是典型的司法官。

修改后刑诉法背景下公诉人的角色定位

修改后刑诉法虽然通过恢复起诉全案移送制度，明确控方举证责任，要求简易程序公诉人出庭，设立公诉案件刑事和解程序等特别诉讼程序，对我国公诉制度进行了较大的调整，但并未从根本上触及和动摇我国公诉权的基本构造以及公诉人的司法官角色和地位。相反，在修改后刑诉法中，因为强化了公诉人在庭前程序中的司法官职权，公诉人的司法官角色和地位还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增强，具体而言:

1.“尊重和保障人权”条款的入法，进一步凸显公诉人角色的司法官属性和色彩。“尊重和保障人权”条款入法，对检察机关的各项工作包括公诉工作，树立了新的目标、提出了新的要求。在刑诉法修改后的背景下，作为司法官的公诉人，应当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仅是代表国家起诉的“追诉官”，更是承担着尊重和保障被告人人权使命的“保民官”。为此，公诉人在职务履行过程中必须恪守客观公正的司法官立场和义务，超脱当事人立场、摆脱控方立场，淡化自身的追诉和胜诉色彩。

2.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的确立，将迫使检察机关抛弃“大控方”观念，转而加强侦查监督，而这既有利于保障人权，也有助于形塑公诉人客观公正的司法官形象。修改后刑诉法首次确立了非法证据排除规则，要求检察机关对证据收集的合法性承担证明责任，并明确要求检察机关在审查起诉时发现有应当排除的证据的，应当依法予以排除，不得作为起诉决定的依据。这将迫使检察机关彻底抛弃“大控方”的观念，并与侦查机关进行“切割”。因为，检察机关为避免在后续的庭审环节陷入被动，只能在公诉环节加大侦查监督的力度，尽量在庭前排除非法取得的证据，而这既有利于保障人权，也有助于淡化公诉人的追诉色彩，形塑其客观公正的司法官形象。

3.未成年人刑事案件附条件不起诉制度、公诉案件刑事和解程序等特别诉讼程序的设立，扩大了公诉部门的起诉裁量权。公诉人庭前角色的居中裁量性加重，无疑将进一步凸显公诉人角色的司法官属性和色彩。

修改后刑诉法实施后公诉工作的应对策略

既然我国公诉人角色的基本定位是司法官，且修改后刑诉法维持并强化了这一角色定位，那么，对于公诉实务部门来说，修改后刑诉法实施后的一个中心任务，就是从观念、制度、行为以及文化等方面尊重、维护、落实公诉人的这一角色定位。

1.观念上加深对司法官身份的认同感。由于传统诉讼理论的影响，我国公诉人往往比较认同打击犯罪的控诉身份和对审判实施监督的法律监督身份，而对司法官身份则较为陌生并隐隐排斥。但实际上，从历史上看，现代刑事诉讼制度历来奉行“双法官”模式，即检察官与法官皆为司法官，各自居于司法天平的两端，互相牵制又合力维护司法的公正。因此，公诉人迫切需要转变观念，加深对司法官身份的认同感。

公诉人的司法官身份，与其法律监督人身份并不相排斥，相反，两者是高度兼容的。公诉人对法官审判活动的监督，本质上就是一种司法监督，是公诉人基于司法官立场而对同样身为司法官的法官所实施的监督。亦唯有如此认识，才能真正解决审判监督的合法性和合理性问题。

2.制度上强化庭前程序构造的司法化。既然我国的公诉人角色具有典型的司法官属性和特征，并被誉为“法官之前的法官”、“审前程序中的法官”，那么公诉人所主持的庭前审查起诉程序，在设计和构造上，就应当尽量实现司法化。具体而言，公诉人在庭前程序中应当像法官一样“开庭”。例如，修改后刑诉法第55条规定，检察院接到报案、控告、举报或者发现侦查人员以非法方法收集证据的，应当进行调查核实。

笔者认为，既然立法明文规定该调查核实程序由公诉人主持，而公诉人角色本身又具有司法官属性，那么，该调查核实程序，自然可以类推适用庭审阶段非法证据的调查程序。即由公诉人以“开庭”的方式，通知侦查人员和当事人及其辩护人、诉讼代理人到场，依据修改后刑诉法第171条要求公安机关对其证据收集的合法性作出说明，并征求当事人及其辩护人、诉讼代理人的意见，在“兼听”的基础上作出是否排除证据的决定。

3.行为上恪守客观公正的司法官义务。公诉人的角色既然是司法官，应当在行为上自觉恪守“客观公正”的义务。公诉人应当全面收集、审查证据，不仅要收集和出示有罪的证据，也要收集和出示对被告人有利的证据;不得单方面谋求给被告定罪，必要时得请求法院作出无罪判决，并得为被告利益而抗诉。

但在我国司法实践中，有的公诉人过于看重控方角色，追求胜诉的色彩非常浓厚，甚至为求胜诉而不惜违背客观公正的司法官义务。如，实践中有律师提出，有的公诉人只注意收集证明犯罪嫌疑人有罪、罪重的证据，而忽视收集犯罪嫌疑人无罪、罪轻的证据;有的公诉人为了追求胜诉，甚至刻意隐瞒对辩方有利的证据;辩护律师对一些影响案件定性和量刑的证据线索申请检察院调查取证的，往往很难得到公诉人的采纳。尤其是在我国司法实务中，常见公诉人以法院量刑畸重为由提起抗诉，但却鲜见请求法院作出无罪判决的案例。

实践中，如果庭审中因为证据和事实变化，导致指控罪名不能成立的，公诉人更多是以撤回起诉的方式终结诉讼，而甚少提请法院宣告无罪，甚至在一些证据和事实已经清楚地表明被告人无罪的再审案件中，检察官仍然坚持作撤诉处理。凡此种种，均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公诉人客观公正的司法官形象。
　　
　　(作者为四川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商业部 河南省人民政府


郑州粮食批发市场交易管理暂行规则
商业部、河南省人民政府


（1990年9月28日商业部、河南省人民政府以（90）商贸粮联字第209号文发布）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了发展社会主义有计划商品经济，把计划经济和市场调节有机结合起来，根据国务院批准试办郑州粮食批发市场的文件精神，制定本规则。
第二条 郑州粮食批发市场（以下简称郑州市场）是商业部和河南省人民政府合办、面向全国的省际间议价粮食交易的重要场所。
第三条 郑州市场的交易实行公开、平等、公正的原则，是竞争性、规范化的市场。
第四条 郑州市场是非营利的服务性事业单位。
第五条 郑州市场的交易以粮食现货批发交易为主，开办远期批发交易，组织部分合同在场内有规则地转让。
第六条 郑州市场的工作人员和交易人员必须遵守国家法律、政府法令和政策，必须遵守本规则。

第二章 领导机构
第七条 郑州市场的领导机关是商业部和河南省人民政府。
第八条 商业部会同财政部、农业部、铁道部、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国家物价局、国家税务局成立协调领导小组，协调处理郑州市场运行中所涉及的部门、地区之间的关系和问题。协调领导小组在商业部中国粮食贸易公司设置办公室
，处理日常工作。
第九条 商业部对郑州市场行使下列职权：
（一）审批交易会员；
（二）审定交易品种、交易方式；
（三）会同国家物价局确定交易的年度指导价格；
（四）通过省（自治区、直辖市）粮食主管部门核定会员企业年度指导性购买配额；
（五）派出驻场特派员，对郑州市场进行监督指导。
第十条 商业部、河南省人民政府组织河南省粮食、工商、物价、金融、财政、计划、税务、铁路、交通等部门同商业部粮食综合司、粮食管理司、粮食储运局、财会物价司、基储司、商业信息中心和中国粮食贸易公司联合成立郑州市场管理委员会，行使政府对市场的监督和管理职能
。负责协调处理郑州市场重要的交易和管理问题。市场管理委员会在河南省粮食局设置办公室，处理日常工作。

第三章 工作机构
第十一条 郑州市场实行主任负责制，主任和副主任由河南省人民政府按干部管理权限任命。
第十二条 郑州市场设置下列职能工作机构：
（一）综合部：负责协调市场的日常行政工作。
（二）交易一部：负责现货和远期合同成交。
（三）交易二部：负责合同转让。
（四）信息部：负责统计、分析和发布市场信息，以及市场信息系统的建设和管理工作。
（五）结算部：负责审查会员资信，收取交易保证金和手续费，协助买卖双方结算。
（六）交割部：负责签发准运手续，监督实物交割，协调处理货物交割过程中的商务事故。
（七）公关部：负责宣传、联络、教育和培训工作。
（八）监察部：负责监督、调解和处罚。
第十三条 郑州市场主任根据需要可以组织成立临时工作小组。

第四章 会 员
第十四条 郑州市场实行会员制。
第十五条 符合条件的粮食商业批发企业、粮食生产企业和以粮食为原料的加工企业，均可申请为会员。
第十六条 会员必须具备下列资格：
（一）具有独立法人资格、自主经营或购销粮食的经济实体；
（二）拥有资本金30万元以上；
（三）年度能提供或购买议价粮食（小麦或面粉折小麦）250万公斤以上；
（四）有两年以上经营或购、销议价粮食业务的经历，并能守法经营；
（五）拥有或租用与其粮食经营业务相适应的设施；
（六）商业信誉好，有县、市以上工商、银行、税务和审计部门的证明。
第十七条 凡具备第十六条规定资格的企业，均可向省、自治区、直辖市粮食主管部门提出申请，经省、自治区、直辖市粮食主管部门初审后，报送郑州市场管理委员会复审，经商业部批准后，到市场登记、注册，取得会员资格。
第十八条 郑州市场的交易会员分为下列两种：
（一）粮食经营企业会员可以从事自营买卖和代理买卖；
（二）粮食生产企业会员只能销售自产粮食，不能购进；粮食加工企业会员只准购进所需原料，加工成品出售，不准转销原料粮。
第十九条 会员有下列权利：
（一）直接进场交易；
（二）享受市场提供的信息服务；
（三）对市场各项交易规则、制度有权提出修改、补充意见；
（四）对市场交易活动和管理服务工作有监督、建议、批评权。
第二十条 会员有下列义务：
（一）严格履行交易合约；
（二）接受市场的监督和管理，遵守市场各项规章制度；
（三）向市场交纳一次性资格保证金一万元人民币。
第二十一条 会员可委派一至三名出市代表进场交易。出市代表的条件是：
（一）必须是会员单位正式职员，具有一定的粮食业务知识；
（二）必须经过指定单位举办的批发市场专业知识培训，取得合格证书；
（三）没有任何经济犯罪和刑事犯罪记录。
第二十二条 凡符合第二十一条规定条件者，须持所在企业法人代表委托书，经郑州市场管理委员会审查批准，发给出市代表证书，方可进场交易。
第二十三条 出市代表证书不得买卖、转借、涂改、伪造。
第二十四条 出市代表全权负责所代表企业在场内的交易活动，所签合同具有法律效力。
第二十五条 会员变更法人代表时，在变更后一个月内向郑州市场管理委员会备案。变更或增加出市代表须提前十五天向郑州市场管理委员会备案。原出市代表在了结各项手续后退场。

第五章 会员协会
第二十六条 郑州市场的会员成立会员协会。会员协会是自我教育、自我管理、反映会员意见、维护会员权益的组织。
第二十七条 协会理事由会员代表大会选举产生。理事会由十五名协会理事和公共理事组成。理事会选举产生会长一名，副会长若干名。
第二十八条 会员协会具体章程由会员协会根据第二十六条、第二十七条规定另行制定。

第六章 交易规则
第二十九条 郑州市场的开市品种为小麦（含面粉），新增品种由商业部审批。
第三十条 郑州市场的交易采取三种形式：
（一）现货交易，即六个月以内交割的交易；
（二）远期合同，即六个月以上不超过十二个月交割的交易；
（三）合同转让，即在场内的合同转让。
第三十一条 郑州市场设置相应的交易厅及其交易设施。会员在郑州市场的交易活动一律在交易厅内进行，禁止厅外成交。
第三十二条 郑州市场的现货、远期合同和合同转让交易，市场确认后具有法律效力。交易达成后买卖双方必须严格履约，在经法定程序变更以前，卖方不得拒售，买方不得拒收。
第三十三条 郑州市场的成交方式为拍卖和协商买卖两种：
（一）拍卖，即由卖方提前向市场提交拍卖品种、数量、质量、样品、交货地点、交货时间、运输方式、包装价格等资料和实物，由市场统一组织拍卖。
（二）协商买卖，即由买卖双方在场内协商定价，签订合同，经市场登记确认，合同生效。
第三十四条 郑州市场的成交合同有下列两种：
（一）标准化合同；
（二）非标准化合同。
合同样式由市场统一制定。
第三十五条 合同的转让，必须在交割期两个月以前由郑州市场公开组织进行。合同转让交易一旦达成，履行合同的权利和义务随之转移。
第三十六条 粮食品种质量、粮食包装物按国家标准或专业标准（部颁标准）执行。
第三十七条 郑州市场实行国家指导性年度购买配额制。年度配额在5000万公斤以上的省、自治区、直辖市购买粮食，一个月的购买量不得超过年度配额总量的三分之一。
第三十八条 出市代表和工作人员进场须着专用交易工作服装。

第七章 价 格
第三十九条 郑州市场的法定报价货币为人民币，粮食计量单位为公斤，报价单位为元、角、分、厘／公斤，叫价幅度为1厘／公斤。
第四十条 现货和远期合同成交的价格不得突破国家指导价格的上限和下限。
第四十一条 郑州市场每一个开市日的成交价格，不得高于或低于前一个开市日平均价的一定幅度，突破价幅限制时，市场停市。市场每一个开市日价幅的制定、调整和公布由郑州市场管理委员会负责。
第四十二条 郑州市场的成交价格、成交数量等信息征得有关主管部门同意后，由市场统一发布。

第八章 结 算
第四十三条 在郑州市场成交的合同，实行市场监督下的买卖双方自行结算制度。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买卖双方可委托市场代办结算。
第四十四条 郑州市场实行基础保证金、追加保证金制度：
（一）基础保证金，即买卖双方在每成交一笔交易后，按成交金额的5％向市场交纳。
（二）追加保证金，即当粮食市场价格发生大幅度波动，基础保证金已不能有效保证履约时，市场可根据价格升降情况向买卖双方或某一方收取追加保证金。
第四十五条 基础保证金和追加保证金用于保证合同的履行，合同履行无误后，市场将保证金的本息归还交纳者。
第四十六条 买卖双方在合同成立后，各按成交金额的1－1．5‰，向市场交纳交易手续费。不同时期的手续费具体执行数额由市场管理委员会根据市场情况和批发市场提供的服务情况确定。

第九章 交 割
第四十七条 郑州市场成交的合同实行实物交割。货物在合同所确定的火车站车板或港口船舱交货。
第四十八条 在合同规定的交割期前两个月，由卖方持市场管理机构签发的准运证向当地粮食调运主管部门申报运输计划，安排运输。郑州市场暂时代办向河南省外发运粮食的运输计划。
第四十九条 买卖双方必须严格按照成交样品的等级、规格、质量交收货物，否则按违约处理。
第五十条 货物交割中的商务事故按照商业部《粮油调运管理规则》的有关规定处理。

第十章 代 理
第五十一条 做为会员的粮食商业批发企业有权从事代理业务。
第五十二条 会员所进行的代理业务必须向市场申明，交验代理协议。自营和代理业务的账务必须分开。
第五十三条 市场只对会员负责，代理者必须对被代理者全面负责。
第五十四条 被代理者可以自由选择代理者，代理的条件由代理者和被代理者本着公正、合理的原则协商确定，签订代理协议。
第五十五条 代理者可以向被代理者收取代理佣金，佣金限额（含向市场交纳的手续费）最高不得超过成交金额的4‰。
第五十六条 市场有权对代理业务进行检查监督。

第十一章 监督、调解、处罚
第五十七条 郑州市场必须积极、严谨、高效为会员服务，凡是由于市场工作人员失职、渎职给会员造成的损失，完全由市场予以赔偿。
第五十八条 郑州市场的工作人员必须主持公道、清正廉明，对于徇私舞弊、违法乱纪者，按照对干部、职工的管理权限，由有关部门予以处理。
第五十九条 交易者不严格履行合同所定各项内容的，均为违约。发生违约，首先由买卖双方协商解决，当双方不能达成一致意见时，由市场依法予以调解。调解不服者，按法定程序由有关执法部门处理。
第六十条 合同的变更和解除由买卖双方依法协商处理，变更和解除情况报市场备案。
第六十一条 市场建立会员交易档案，定期审查、公布会员的履约情况，鼓励会员信守合同，严格履约。
第六十二条 出市代表必须持证进场交易，必须遵守市场的各项交易规则，接受市场监督。
第六十三条 出市代表必须遵守下列规则：
（一）不准扰乱和影响场内正常的交易秩序；
（二）不准操纵、垄断市场；
（三）不准私下秘密交易；
（四）不准冒名顶替；
（五）不准伪造、转借、涂改、买卖各种交易凭证和文件。
第六十四条 凡违反第六十三条的条款之一者，除需提交有关执法部门处理的以外，市场有权视情节轻重，给予处罚。
第六十五条 郑州市场对会员和出市代表的资格实行年审制，并记录备案。

第十二章 附 则
第六十六条 郑州市场管理委员会可根据本规则制定实施细则。
第六十七条 本规则的解释权归商业部和河南省人民政府。
第六十八条 本规则自发布之日起施行。



1990年9月28日